第二十三章：流離出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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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張和生！馬上給我去查林煜和羅樹有沒有虐貓的怪癖！”顧淩山一聲大吼。
張和生一個激靈，趕緊應聲去打電話。
顧淩七微微一笑，提醒顧淩山道：“我舍友老朱提過，有人建了一個網站，裏面全是虐貓殺貓的視頻，IP是我們學校的。而羅樹又是我們學校的學生，或許他常把虐貓視頻上傳到那個網站上。如果幸運的話，說不定林煜和玲玲都這麽做過，那麽我們很有可能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是誰。羅樹的話我會讓老朱幫忙，應當會比警方快一點。”
顧淩山一聽，又轉頭吼道：“張和生！讓技術部往虐貓網站APP之類的方向查！”
張和生正打電話呢，聞言又趕緊轉達。
顧淩七也拿出手機走到一邊給老朱打電話。
流離則摸著下巴奇怪道：“還有一件事很奇怪。”
“是什麽？！”顧淩山馬上問。
流離看向顧淩七說道：“昨晚我和小七去柳大附近吃宵夜不是看到了貓的異常嗎？它們一直在叫，絲毫不怕人。可當我回到老城區後，卻不見一只貓，狗叫聲和老鼠都沒有見過。我特意坐了一輛公交車，從老城區直到青山，沿途沒再見到貓，也不再聽到貓叫。
而我回來後戴著耳塞聽著音樂睡著了，不知道外面什麽狀況。但既然所有人都說案發當晚貓連夜尖叫的話，會不會先前就是在召喚同類？
現場沒有痕跡，會不會是貓幫著兇手處理的呢？”
“有這個可能！果然還是貓妖作祟！”顧淩山又扯到了貓妖身上，他見過鬼，可還沒有見過貓呢，所以異常執著。
倒是鬧得流離和剛打完電話的顧淩七哭笑不得。
流離無奈道：“也有可能是兇手跟我一樣有異於常人的能力，比如說，可以禦貓。或許，兇手不止一個呢？總之，也是一個難纏的兇手。”
“是人的話倒是好處理，有你幫忙我想抓住他也容易，只是證據......”顧淩山喜歡稀奇古怪的案件，但也會為證據發愁，畢竟這是法治社會，不能私下動刑，“對了，這裏沒有亡靈嗎？”
流離搖了搖頭：“要是有，我肯定早說了。這裏幹凈得很，磁場也不混亂，更沒有任何生物殘留的腦電波，只在我發現屍體的前一秒空間扭曲了一瞬而已。”
“哎哎哎，怎麽會沒有呢？”說著顧淩山掏出手機，一看都下午三點了，他有點著急了，“一天的時間可過去大半了啊，這雨沒有一點停的意思，我們該怎麽阻止兇手？”
流離看了一眼外面還在下的大雨，空氣的濕度越來越重，如果另外兩個現場有亡魂或者腦電波殘留的話，她會捕捉得很清晰，便微笑道：“三哥不要著急，別忘了我也能和貓溝通啊，只不過案發後現場附近的貓都會消失。這樣吧，如果這裏不需要我們的話，我們可以先去另外兩個現場看看。”
顧淩山連連點頭：“好好好！小七先去開車，我吩咐幾句馬上來！”
顧淩七點點頭，便和流離先出去了。
顧淩山跟下屬交代幾句後也馬上追了出去。
半個小時後。
閃電還在繼續，雷也依然在鳴。
顧淩七率先下車，給流離打傘。
顧淩山一身警服，戴上帽子直接往屋檐下走。
林煜房東正在剝毛豆呢，看到顧淩山就是一激靈，放下毛豆站了起來緊張道：“顧警官！”
“樓頂和林煜的房間沒有讓人去過吧？”顧淩山故作威嚴。
房東連忙搖頭：“沒有！沒有！我知道案子不破不能開，我知道的！”
“那就好，把鑰匙拿來。”顧淩山伸出手。
房東飛速拿出鑰匙，直接全交到了顧淩山的手上。
顧淩山無語：“你給我這麽多，我哪知道哪一把是？！”
房東嚇得臉都白了，心裏罵自己蠢，又拿回來顫抖著解。
流離見狀，就笑道：“三哥，你別嚇人家好伐？”
顧淩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：“我，我這不是著急嗎？”
房東感激地看了流離一眼，沒想到卻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，後面還跟著個小帥哥，心裏好奇兩句，面上把林煜房間和樓頂的鑰匙都給了顧淩山。
顧淩山便帶著流離和顧淩七上樓，先去林煜的房間。
林煜的房間很整齊，一點都不亂，還有一架子的書，什麽莎士比亞，什麽經濟學，看起來都挺正常的，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會虐貓的人。
流離搖了搖頭，這裏很幹凈。
三個人便上樓頂去。
雨越下越大，雷聲又開始炸響。
顧淩山直接跑去了那棚子。
流離剛想走顧淩七就阻止了，這裏滿地的雨水，她的鞋底不厚，打濕了會很難受也容易著涼，便回頭道：“我背你過去。”
流離一楞，笑道：“沒事的，我哪有這麽嬌氣？”
“不行。”顧淩七很堅持，並把傘遞給了流離。
流離無奈，只得接過，慢慢地上了顧淩七的背。
顧淩七感受著背後的溫暖，整顆心都被喜悅填滿，他真想就這麽背著她走一輩子，把她養得好好的，再重一些都沒有關系。
顧淩山在那邊看著，微微搖頭，小七啊小七，這麽喜歡流離，這麽心疼流離，就去追嘛，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麽。
十幾步罷了，顧淩七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流離，想到等會還能再背一次，便又輕笑了起來。
流離沒想那麽多，看著這高了一個臺階的棚子，裏面都是廢棄的花盆，估計以前是個花棚吧。地上的血跡還很清晰，貓腳印也能看出來，但，這裏並沒有亡魂，也沒有其餘生物的腦電波。
流離直接告訴了顧淩山。
顧淩山有點失望：“不是說枉死的人都會不甘心，從而留下點什麽嗎？怎麽兩個現場都沒有？”
流離搖了搖頭：“可嚴格來說，他們並不算枉死啊。所以什麽都沒留下也不奇怪，或者是，沒能留下。”
“不會兇手和你一樣厲害吧？”顧淩山瞪大了眼睛。
流離再次搖頭，誰知道呢？她微微笑道：“三哥也別著急，我記得這邊的口供是說，貓叫聲都在樓下。如果樓頂上沒有貓的話，那一切痕跡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自己清除的？你們徹底檢查過這裏了嗎？”
“當然啦。”顧淩山點頭。
流離伸出手，指了指棚子外面的地板道：“這樓頂並不直接是水泥地，還用磚頭搭了一層，這一層下面也檢查過了嗎？尤其這一層有年頭了，小縫還挺多的。”
顧淩山皺眉：“這一層下面也看過，沒有兇器之類的可疑物件，況且這小拇指縫之下能有啥線索？”
“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東西可查了，不如就辛苦一些撬起來仔細再查一遍吧。”流離耐心勸道。
顧淩山就沒反對了，馬上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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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淩七微微一笑，提醒顧淩山道：“我舍友老朱提過，有人建了一個網站，裏面全是虐貓殺貓的視頻，IP是我們學校的。而羅樹又是我們學校的學生，或許他常把虐貓視頻上傳到那個網站上。如果幸運的話，說不定林煜和玲玲都這麽做過，那麽我們很有可能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是誰。羅樹的話我會讓老朱幫忙，應當會比警方快一點。”
顧淩山一聽，又轉頭吼道：“張和生！讓技術部往虐貓網站APP之類的方向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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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淩七也拿出手機走到一邊給老朱打電話。
流離則摸著下巴奇怪道：“還有一件事很奇怪。”
“是什麽？！”顧淩山馬上問。
流離看向顧淩七說道：“昨晚我和小七去柳大附近吃宵夜不是看到了貓的異常嗎？它們一直在叫，絲毫不怕人。可當我回到老城區後，卻不見一只貓，狗叫聲和老鼠都沒有見過。我特意坐了一輛公交車，從老城區直到青山，沿途沒再見到貓，也不再聽到貓叫。
而我回來後戴著耳塞聽著音樂睡著了，不知道外面什麽狀況。但既然所有人都說案發當晚貓連夜尖叫的話，會不會先前就是在召喚同類？
現場沒有痕跡，會不會是貓幫著兇手處理的呢？”
“有這個可能！果然還是貓妖作祟！”顧淩山又扯到了貓妖身上，他見過鬼，可還沒有見過貓呢，所以異常執著。
倒是鬧得流離和剛打完電話的顧淩七哭笑不得。
流離無奈道：“也有可能是兇手跟我一樣有異於常人的能力，比如說，可以禦貓。或許，兇手不止一個呢？總之，也是一個難纏的兇手。”
“是人的話倒是好處理，有你幫忙我想抓住他也容易，只是證據......”顧淩山喜歡稀奇古怪的案件，但也會為證據發愁，畢竟這是法治社會，不能私下動刑，“對了，這裏沒有亡靈嗎？”
流離搖了搖頭：“要是有，我肯定早說了。這裏幹凈得很，磁場也不混亂，更沒有任何生物殘留的腦電波，只在我發現屍體的前一秒空間扭曲了一瞬而已。”
“哎哎哎，怎麽會沒有呢？”說著顧淩山掏出手機，一看都下午三點了，他有點著急了，“一天的時間可過去大半了啊，這雨沒有一點停的意思，我們該怎麽阻止兇手？”
流離看了一眼外面還在下的大雨，空氣的濕度越來越重，如果另外兩個現場有亡魂或者腦電波殘留的話，她會捕捉得很清晰，便微笑道：“三哥不要著急，別忘了我也能和貓溝通啊，只不過案發後現場附近的貓都會消失。這樣吧，如果這裏不需要我們的話，我們可以先去另外兩個現場看看。”
顧淩山連連點頭：“好好好！小七先去開車，我吩咐幾句馬上來！”
顧淩七點點頭，便和流離先出去了。
顧淩山跟下屬交代幾句後也馬上追了出去。
半個小時後。
閃電還在繼續，雷也依然在鳴。
顧淩七率先下車，給流離打傘。
顧淩山一身警服，戴上帽子直接往屋檐下走。
林煜房東正在剝毛豆呢，看到顧淩山就是一激靈，放下毛豆站了起來緊張道：“顧警官！”
“樓頂和林煜的房間沒有讓人去過吧？”顧淩山故作威嚴。
房東連忙搖頭：“沒有！沒有！我知道案子不破不能開，我知道的！”
“那就好，把鑰匙拿來。”顧淩山伸出手。
房東飛速拿出鑰匙，直接全交到了顧淩山的手上。
顧淩山無語：“你給我這麽多，我哪知道哪一把是？！”
房東嚇得臉都白了，心裏罵自己蠢，又拿回來顫抖著解。
流離見狀，就笑道：“三哥，你別嚇人家好伐？”
顧淩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：“我，我這不是著急嗎？”
房東感激地看了流離一眼，沒想到卻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，後面還跟著個小帥哥，心裏好奇兩句，面上把林煜房間和樓頂的鑰匙都給了顧淩山。
顧淩山便帶著流離和顧淩七上樓，先去林煜的房間。
林煜的房間很整齊，一點都不亂，還有一架子的書，什麽莎士比亞，什麽經濟學，看起來都挺正常的，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會虐貓的人。
流離搖了搖頭，這裏很幹凈。
三個人便上樓頂去。
雨越下越大，雷聲又開始炸響。
顧淩山直接跑去了那棚子。
流離剛想走顧淩七就阻止了，這裏滿地的雨水，她的鞋底不厚，打濕了會很難受也容易著涼，便回頭道：“我背你過去。”
流離一楞，笑道：“沒事的，我哪有這麽嬌氣？”
“不行。”顧淩七很堅持，並把傘遞給了流離。
流離無奈，只得接過，慢慢地上了顧淩七的背。
顧淩七感受著背後的溫暖，整顆心都被喜悅填滿，他真想就這麽背著她走一輩子，把她養得好好的，再重一些都沒有關系。
顧淩山在那邊看著，微微搖頭，小七啊小七，這麽喜歡流離，這麽心疼流離，就去追嘛，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麽。
十幾步罷了，顧淩七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流離，想到等會還能再背一次，便又輕笑了起來。
流離沒想那麽多，看著這高了一個臺階的棚子，裏面都是廢棄的花盆，估計以前是個花棚吧。地上的血跡還很清晰，貓腳印也能看出來，但，這裏並沒有亡魂，也沒有其餘生物的腦電波。
流離直接告訴了顧淩山。
顧淩山有點失望：“不是說枉死的人都會不甘心，從而留下點什麽嗎？怎麽兩個現場都沒有？”
流離搖了搖頭：“可嚴格來說，他們並不算枉死啊。所以什麽都沒留下也不奇怪，或者是，沒能留下。”
“不會兇手和你一樣厲害吧？”顧淩山瞪大了眼睛。
流離再次搖頭，誰知道呢？她微微笑道：“三哥也別著急，我記得這邊的口供是說，貓叫聲都在樓下。如果樓頂上沒有貓的話，那一切痕跡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自己清除的？你們徹底檢查過這裏了嗎？”
“當然啦。”顧淩山點頭。
流離伸出手，指了指棚子外面的地板道：“這樓頂並不直接是水泥地，還用磚頭搭了一層，這一層下面也檢查過了嗎？尤其這一層有年頭了，小縫還挺多的。”
顧淩山皺眉：“這一層下面也看過，沒有兇器之類的可疑物件，況且這小拇指縫之下能有啥線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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